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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沒有。」季段說。

江近說：「那我再給你示範一遍。」

蘇凡回完血，站在原處沒再動，讓他給季段示範，江近操控著按鍵。季段看著他的操控。

「哥，你試試？」江近塞回手柄到季段手裡。季段接過，剛只看了一遍，不怎麼熟悉，錯漏百出，摁了兩三回才掌握下來。蘇凡見他掌握了，開始玩，認真跟他打鬥。

「近哥，我想點奶茶，你要不要也湊一下單？」旁邊的周至說，他寸頭，五官周正，自帶一股痞氣。是他們這幾家的人，從小到大都跟著江近混。

「行啊。」江近說，望向低著頭打遊戲的季段，「哥，你要不要？」

季段聽到他的話，沒回。江近也不在意，看周至：「給我看看有什麼口味的。」

周至把手機遞給他。江近粗略瀏覽了遍，點好，還給他。過會，幾個男生商量好，統一下單了。

江近跟那幾個男生聊起來，多是遊戲，妹子，時不時就說幾句葷段子。

季段一直低著頭，他不喜歡這些環境，儘量讓自己的注意力都在遊戲上，向來專注的他，在這一刻，卻時不時分神。

「近哥，昨天的時候我見我們級花給你送巧克力，一看就對你有意思，你有沒有興趣？」

「沒有。」江近翹著二郎腿，懶散地靠在沙發上。

「你沒有那我可就要上了。」周至嬉皮笑臉。

蘇凡斜他一眼說：「你想怎麼上，人家喜歡的是近哥，你跟他比得了嗎？」

「你他媽懂個屁。」周至揚眉，「沒有攻略不了的人，只有不上心的套路，只要套路深，別說級花校花，校草照樣能心甘情願被我上。」

「操，你他媽還能再重口味點？」蘇凡一腳踹上他。

幾個男生瞬間起鬨嘲笑起來，鬧作一團。

「男的他媽也想上，噁心不噁心。」

周至說：「我他媽就說句比喻，你們他媽至於嗎？再說只要是一個oga，誰他媽管他男的女的。」

「不過，季段好像就是我們的校草吧。」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男生說，「你問他能不能心甘情願被你上。」

季段聽著，握住手柄的手一頓，偏頭瞥他一眼。

江近皺眉：「你他媽不要命了是吧，我哥也是你能調侃的？」

那個男生瞬間收聲，江近說：「給我哥道歉。」

男生低垂下頭，望向季段：「段哥，對不起，我不該大嘴巴，我只是開一下玩笑，沒別的意思。」

季段看他一眼，再轉過頭望向江近。江近說：「哥，你要介意，我就把他趕走。」

「沒有。」季段唇角扯了扯，「沒事。」

在這個年齡段，多多少少都會嘴炮幾下。都是男生，他聽過不少，沒必要放在心上。

周至和蘇凡面面相覷。沒想到江近真能為季段出頭，一時半會搞不懂他怎麼想的。他們不認為他的心胸能夠寬廣到這地步。

「近哥，奶茶到了，我去拿一下。」周至說，「蘇凡你他媽玩多久遊戲了，跟我去。」

「你他媽至於這麼斤斤計較。」蘇凡扔下手柄跟著他出去了。

江近撿起手柄：「哥，我跟你一起玩吧。」

季段淡應了一聲。跟他玩著遊戲。季段玩得生疏，次次都是被他血虐，一上來就被他打沒了，沒有什麼體驗感。江近打夠了，才偏頭，似笑非笑：「哥，你遊戲技術不行啊。」

季段沒說話。周至和蘇凡拎著外賣進來。

「近哥你的，」周至放到江近身前的桌子上，「不過你怎麼買這個」

「那麼多話。」江近漫不經心地掀起眼皮別他一眼。周至聳了一下肩，識相地閉上嘴巴，明明就不喜歡芒果，不知道他想幹什麼。

江近從袋子裡面拿出一杯奶茶遞到季段身前：「給你買的，要不要喝？」

季段看了一眼那奶茶，再看他一眼，最後伸手接過：「謝謝。」

季段撕開吸管包裝，戳到杯里，喝了幾口，一股濃厚的芒果味，裡邊放有芒果。

「哥，符合你的口味嗎？」江近跟著喝起來笑問。

「還好。」

如果他不對芒果過敏的話。

第3章 心事

再喝了幾口，季段站起來。

「哥，」江近說，「你要去哪？」

季段：「你們玩吧，我有點事。」

他轉身邁步進房間裡，身體漸漸不適起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