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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圓不圓軟不軟:不能在我們家,唐生會耍賴不洗碗。】
宴深又在輸入中了。
總裁打字都這麼慢嗎?阮沅咬著指頭想。
【宴深:兩個人?】
阮沅原先是有點懵,但看到這句,突然覺得自己懂了,自己都沒意識到地勾了勾唇。
【圓不圓軟不軟:是兩個人,但你放心,我和他是世界上最純潔的姐妹情!】
宴深那邊沒再發消息來,不知道是不是被阮沅的『姐妹情』給雷到了。
沒等到宴深的消息,等到了唐生洗完後的喲呵。
阮沅駕輕就熟地泡了壺開水,倒在唐生洗乾淨的鍋里。
原本就是沸水,倒了六分之一的火鍋料,唐生去廚房忙著切他的土豆片子,阮沅下了點粉絲和難熟的菜。
一鍋煮開,阮沅夾了點貢菜吃,「說吧,煩什麼。」
唐生正開酒,挑眉道:「看出來了?」
阮沅不喝酒,開了瓶橙汁,抿了一口:「少爺,你心事就寫在臉上呢,當我傻啊。」
今兒個心情好,阮沅不介意做他的心靈導師。
唐生見她一副『嗯,我是天使』的模樣直翻白眼,傻缺麼這不是。
「沒什麼。」唐生夾了片土豆,「就一小事兒,不值當讓阮大心理師出馬。」
「靠。」阮沅笑,「你寒磣我呢。」
唐生也笑:「您現在是有錢人,我敢寒磣你麼。」
阮沅:「得,賴上我了。」
「能賴麼?」
「不能,我先生會吃醋。」
唐生哪裡信:「哧,宴深忙得很,能吃你的醋麼?」
阮沅心想忙怎麼了,宴深就算忙也會抽空回她消息。
這就是過日子的實在夫妻,宴深是三德好丈夫。
一不逾越二不逾矩三分房。
唐生這廝還好意思在這陰陽怪氣,也不知道陰陽怪氣個什麼勁兒。
見他不願意說,阮沅也沒再多問,吃過飯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回到家宴深已經洗完澡在書房忙著了,阮沅在放縱自己和接著畫畫選擇了後者,洗了頭和澡,頭髮吹半濕,去了書房。
她的三德丈夫瞥了眼,「頭髮沒吹乾。」
阮沅摸了摸,上頭已經幹了,就剩下發尾這一段,懶得吹,躺在椅子上:「等會兒就幹了。」
宴深:「會頭疼。」
阮沅毫不在意,這種事她經常干,也沒見著頭疼:「待會吹。」
宴深不由分說,甚至去房間拿了吹風機,阮沅無奈,手接過:「好好好,我吹吹吹。」
宴深笑了:「別鬧,我給你吹。」
阮沅狐疑,「你不會把我頭髮燒了吧?」
宴深:「原來在你眼裡我這麼笨。」
那倒不至於,阮沅就是沒想到他會幫忙吹頭髮而已。
電風吹的溫度上漲,熱得她紅了臉。
她悄然地偷看宴深,宴深的手附在她發尾上,把她撫順。
這大概是他們最近的距離。
從未設想過的場景此刻出現在眼前,阮沅卻多了幾分忐忑,不知是否因為對方的身份,胸口鼓點兒起,滴滴答答的不像樣。
比心跳還嚇人。
吹了十分鐘,阮沅順手摸了摸頭髮,不小心碰到宴深的指腹,有些尷尬地收回:「差不多幹了,不用吹了。」
奈何宴深這人有強迫症,非要吹好。
阮沅只得由著他去,樂滋滋地想其實兩個人也不錯,還有人給她吹頭髮呢。
頭髮吹乾後,宴深稍微滿意了,拔了電源:「飯吃得開心嗎?」
阮沅:「還可以,挺飽的。」
開心也沒多開心,她本來想八卦八卦的,唐生嘴太嚴了,根本不給她八卦的機會。
宴深嗯聲,「明天回家吃?」
阮沅沒多想:「這幾天他心情不好,我不跟他約,都是在家吃。」
宴深眼底染了點笑意,阮沅低著頭沒見著。
電風吹放到一旁,宴深也開始忙自己的事情,阮沅這一章節終於畫完,順手發了。
發了不到半小時,評論過千。
阮沅稀奇,她熱度第一回 這麼高呢。
她打開評論。
【啊啊啊wsl,大大摩多摩多!】
【會畫多畫ovo好甜甜】
【我都說七圓不可能抄木清,木清新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