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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在愛情里,大家都是一樣的平等,他得不到自己愛的人,林笙同樣得不到他的心。
他緩緩站起身來,看著梁雪婧,「阿雪,我對你的心始終沒變過,如果你願意回頭的話,我就站在這等著你。」
聽到這話,梁雪婧抬眸望著他,「那林笙呢?」
許承洲滾動喉結,神色晦暗不明,「我本來就不愛她,我們可以離婚。」
梁雪婧輕笑著搖頭,不知道在笑許承洲異想天開,還是在笑他過於薄情。
「如果她懷上你的孩子呢?你也可以這麼決絕的說出這句話嗎?」
許承洲握緊雙手,聲音冰冷了幾分,「除了你,我不會碰任何女人,即便她是我名義上的妻子,我也從來沒有碰過她。」
梁雪婧不再答了,她就默默的坐在那裡,將最後一口紅酒飲乾淨後,站起身來,拍了拍許承洲的肩膀,「承洲,你很好,但是我要的你給不了,就像是林笙給的,你也不想要一樣。」
梁雪婧的這句話,與他們分手時說的一樣。
一模一樣的話,不過是再重複一遍罷了。但還是可以毫無預兆的刺進他的心中,令他鮮血淋漓,無法反抗。
這一年來,他努力的回想著,為何他們會走到這一步,卻始終找不到原因。
他輕輕『嗯』了一聲,不再作答,轉身離去。
走到門外時,昏黃的夕陽散落在他的身上,他背對著夕陽,反身走在那條回去的路上,他一步一步走著,不免想起當初跟林笙相親時的畫面。
當時的他跟梁雪婧分手,整個人陷入無盡的空虛和痛苦之中,就像是被剝奪了所有被愛的能力,即便去上班,也會因為精神無法集中,做錯很多細小的事情。
他變得害怕、惶恐,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會持續多久。後來做了很多轉移注意力的事,勉強將梁雪婧忘記,卻又在夜深人靜時,想起她的笑容與身影。
也就是從那個時候,他從害怕和惶恐,變成了麻木。麻木的對待所有的感情,麻木的看待這個世界所有的人和事。
林笙的出現非常意外,就在這樣一個稀鬆平常的星期天,母親安排他去咖啡廳喝咖啡,就見到了那個穿著淡棕色連衣裙,綁著馬尾的女孩。
她很胖、身材不好,站在人群中很快就會被人群淹沒,沒有梁雪婧的一分驚艷。
但是看起來很舒服。
事後母親問他,對林笙印象怎麼樣。
他猶豫了許久,不知道該說不喜歡,還是該說喜歡,猶豫時,扭頭望著窗外的夕陽,心中莫名的冒出了一個答案——他挺滿意的。
就這樣,他們僅僅在見了一面後就領了證,前後加起來不過七天。
的日子,因為有林笙在,他顯得沒那麼孤獨、難熬。
林笙私底下是個很活潑的人,她喜歡聽音樂、下廚做飯、還喜歡在大廳內跳舞,名曰減肥,實際上只是想跳給看,雖然這些小心機一眼就能看破,但他始終沒戳破。
或許他從某個程度來說,是感謝林笙的出現的。
但也僅僅是感謝。
回到酒店,拿出手機,就看見梁雪婧轉發了一條朋友圈——愛情會消失的,新鮮感過了就沒了。
他看見那條朋友圈,心裡猛地又是狠狠的被刺痛了一下。
林笙腿好後,就開始回到花店上班,她不再在葉橙面前提起許承洲,也不去過問他的生活,每天忙碌在花店和花市中,偶爾不忙時,就會窩在店內的沙發里,看著電影吃著零食。
若是有時間,她也會約上小程跟大陳一起去吃火鍋。
看起來好像一切都很正常,唯獨回到家中,看著空蕩蕩的家,才會生出幾分的失落和挫敗感來。
周六下著雨,她跟大陳和小程吃完火鍋回家,葉橙也因要去處理合同相關的事物,再次出差了。
林笙按著指紋,打開了自家大門,卻看見燈火通明,許久不見的許承洲就坐在大廳里,穿著淺藍色的居家服,手裡端著茶杯。
聽到聲音,回眸望去,兩人的目光就這麼相撞到一起。
林笙的心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,就這麼凝望著他,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許承洲放下水杯,緩緩走到她跟前,微微用眼眸打量著她,「腿好了?」
「嗯。」她抑制著內心的情緒,點頭回復,「好了。」
「小月的事你不用過分擔心,之前……」他停頓了一下,「是我說話過分了。」
許承洲是個很難跟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