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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知道了,你老婆你老婆。酸不酸。」
姜宛撇嘴,神神秘秘湊過去:「告訴你個秘密,你老婆就是我。不信?黑曜石上,有我做過的記號。」
他怔住了,把黑曜石掏出來。之後才恍然大悟,被她騙了。
「姜宛你……」
姜宛站在那兒,眉毛一會兒蹙起一會兒舒展,像個瘋子。最後跺腳,跑到遠處,蹲下來哭。
他走過去,沒說話,把人抱起來。夜幕四合,星星亮得像墜在地上。姜宛靠在他懷裡,把鼻涕都抹男人大衣上。
「你不要臉。」
「我不要臉。」
「凌然是個大傻瓜。」
「我是大傻瓜。」
「我沒發現,你要什麼時候告訴我。」
他親她額頭,沒敢碰唇,怕被打。
「你說他大,他有我大嗎。」
「別轉移話題。」她躲開他的吻,嚴肅:「你就給我漏了下黑曜石,我不信。萬一你是個騙子呢。我要驗明正身。」
凌然氣笑:「我是騙子?你和我孤男寡女,在這聊天。」
」我也挺喜歡這種類型的,聊一聊怎麼了。」她踹他一腳:「放我下來我生氣了。」
他不放,抱得死緊。
「放你下來我就死了。」
她親他:「那你抱我回去。路邊有攝像頭,帳篷里也有攝像頭。」
他拐到另一條小路:「去我那兒。我屋裡,沒有攝像頭。」
姜宛很不願意地搖頭:「我要回我的蒙古包。」
他很無奈,寵溺地笑:「忍出毛病了,你負責?」
「我不負責,我換老公。」
他邁開長腿走到那條小路上,邊和她商量:「我帳篷里更暖和,還有馬奶酒,有奶酪,床也舒服。」
她眼睛笑眯眯:「床也舒服?」
他點頭:「你試試。」
07
第二天攝製組上路,所有人都發現,姜宛變了。
容光煥發,且臉上一直帶著笑。許煦陰陽怪氣她也笑,還有問必答,特別配合。對巴圖卻分外地客氣,也不和他說話。兩人間的氣氛瀰漫著一股莫名尷尬。
中途歇息,許煦把姜宛叫過去搬物資,把人控在車後蓋上,聲音很輕。
「你和巴圖睡了?」
「什麼啊」,她把他手一甩,要走。許煦又按住他:「你別……你不能為了忘了他,就隨便和別的男人在一起。想找人,你找我啊。」他說完,覺得這句話不夠清楚,又補充一句:「我隨時。」
這時巴圖走過,瞧見他們,立即握住許煦的手腕。
」放開她。」
」你別管,這是我倆的事。」
姜宛掙脫開許煦,把散開的額發向後撩,然後把巴圖拽過去,翹起腳,在他眉心吻了一下,看向許煦。被吻到的地方化妝粉沒敷夠,漏出一個硃砂痣。
「看清楚了。」
許煦按著車蓋,臉色乍青乍白。
「但這……」他看向巴圖。「你這麼快就?」
他沉吟不語。還沒適應這麼主動的姜宛,畢竟上一秒兩人還在鏡頭前裝不熟。但在許煦面前,這沉吟又顯得很有勝利者姿態。
許煦上去,一把揪住他衣領。姜宛想攔,沒攔住,兩人已經互相甩了幾拳,扭打在一塊。
「你配麼?」許狐狸面紅耳赤。
「我再不配,也輪不到你。」巴圖把人按到地上,身高優勢顯現出來。
這動靜終於把攝製組驚動,扛著設備就跑過來。姜宛顧不上勸架,只能先攔攝像機。
」別拍別拍,這段別拍啊,搶,搶礦泉水而已。」
08
七天後,漠河,北極村。
景點裡有個小教堂,白牆藍瓦,在澄淨明澈天空下如同夢境。
宋燕和林燃站在天空下,背後是皚皚白雪。
「凍死了凍死了,拍好了嗎?」
攝影師說拍好了的一瞬間,她就跳進林燃懷裡,被穩穩接住。
「一月在漠河拍婚紗照,你說我是不是腦子燒壞了。」宋燕冷到眼淚都流出來,林燃刮她臉。「你想做什麼都行,去北極拍也可以。」
姜宛在嘉賓席吐舌頭,和身邊的男人閒聊。
拍攝已經完畢,他換回了凌然的身份,通身的黑大衣,只為照顧林燃的心情,帶了條淺色領帶。
證婚過後甩捧花環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