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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畫點點頭,這樣的人確實不好接觸,況且他又有什麼理由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去打聽一個罪犯的情況呢?
可畫收起失落,笑著對江濤說:「哥,你去忙吧,我先回去了。」
江濤看著可畫彎彎的眉眼,心裡突然想起剛見到可畫那年,他因為不肯復讀高三而被父親拿著衣架追著打,是這個十六歲的女孩站在了父親面前,說人各有志,不要強求。
「可畫,再等等。」
江濤準備再給老闆打個電話,還沒等撥號,恰巧看到老闆從電梯裡走了出來。
會所老闆四十多歲的年紀,身材有些發福。
江濤忙走過去,「老闆,之前跟您說的事,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?」
老闆沒有看江濤,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可畫身上。
「這就是你妹妹?」
「是的。」
可畫向老闆點點頭,「您好。」
老闆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可畫的身段,「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。」
可畫不會不懂會所老闆的意圖,但還是慢悠悠的問:「是什麼辦法,您請說。」
「我們那位客人本事很大,但毛病也很多,就看你能不能搞定他了。」
「請您給指個方向。」可畫客氣的說。
「濤子,拿瓶紅酒讓她送進去,試試運氣。酒算我的,別說我沒幫你。」
他說完轉身就走了,沒給江濤和可畫任何發言的機會,做不做就看他們自己。
江濤看向妹妹,「可畫,你回去吧,他們不好招惹。」
可畫站在原地沒有動,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,「哥,你說我今天好看嗎?」
江濤沒反應過來,點點頭,「好看,你一直都很好看。」
可畫抬起頭,微笑著說道:「哥,幫我去拿瓶酒吧,你們老闆送得出手的那種。」
第2章 請求
江濤看著她,「可畫,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?一旦招惹上他們,後面的事情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。」
「哥,我已經等了十二年,我爸爸已經五十多歲了,如果我再不去找他,不問出當年的真相,我不知道此生還能不能與他見面,會不會留有遺憾。但我現在連他被關在哪兒都不知道。」
「你爸入獄的時候你年紀小,但媽肯定是知道真相的,難道她一點都不願意告訴你關於你爸爸的真實情況?」江濤問道。
可畫搖搖頭,「想必媽媽是恨極了他,從不肯提起,更不會允許我去找他。況且她現在過得很好,能從抑鬱中走出來不容易。我也不想再喚起她那些痛苦的記憶,就讓我一個人折騰吧。」
「相關部門也查不到嗎?」江濤問道。
「我和媽媽的戶口本早就和爸爸分開了,我去查需要有直系親屬的關係證明,勢必會牽扯到媽媽,那將會是一個非常嚴重的惡性循環。」
江濤深深地呼出一口氣,去酒櫃拿了一瓶紅酒,放在托盤上,遞給可畫。
他們一起上了電梯。
「五零九包廂,裡面有四個男人,坐在正位的就是我們說的人。你一定要小心,有事就喊我。」
可畫看看那瓶紅酒,「哥,這酒多少錢?」
「三萬多吧。他們平時比較喜歡點這款。」江濤說。
可畫撇撇嘴,心想夠她一年的房租了,「告訴你們老闆,這酒錢我後面還他。」
江濤看著可畫,「我會給的,放心。」
到了五零九門外,可畫把自己的大衣遞給了江濤,一隻手拿著托盤,另一隻手去敲門。
她聽到裡面有人回答,才推門進去。
這是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包廂里的光線很昏暗,她稍微適應了一下,便環顧四周。怎麼看都不只是四個男人,確切的說,是四個男人和三個女人。
可畫心中已瞭然,有喝酒的就有陪酒的。
離門最近的男人穿著件白襯衫,最先看到她,「呦,這個不錯,戰哥,你看看。」
可畫順著白襯衫男人的目光望過去,他叫戰哥的那個男人坐在正位上,只有他的身邊是空的。
還缺一個女人。
他輕輕轉了下頭,掃視了可畫一眼,說了句,「看不清。」便低頭看手機。
包廂里放著音樂,還有人在對著屏幕唱歌,但這句話,可畫還是聽清了,那聲音似乎很有穿透力。
穿白襯衫的男人叫向天,他笑著對可畫說:「你還杵在那兒幹嘛?還不快過來,讓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