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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影並不能回答他什麼,她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,唯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證明她尚在呼吸。
談諺習慣了這樣,但是每次一踏進這個房間仍然會感覺悲傷。
他站起來,俯下身子親吻了下顧影的額頭,然後往外面走去。
談諺一出來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雷叔。
雷叔臉色並不好看,見談諺出來後,他上前一步走到談諺對面,「先生,您要出去了嗎?」
談諺點頭,「好好照顧她。」
雷叔皺著眉,頓了一下還是接著說道:「先生,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,這種預感只在顧小姐出事那年出現過。」
談諺看向他,「什麼意思?」
雷叔沒有立刻回答,而是示意談諺出了祖宅。
談家祖宅地勢高,可以俯瞰山下風景,雷叔看著山下,對談諺說道:「當年的事,我就不再贅述了,不過先生,我至今還記得,當時那裡出現的詭異狀況,如今,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股奇怪的波動。」
談諺想施法查看,但是卻沒有發現什麼。
他的手機不斷震動,是外省的委託人在催他了。
雷叔像是心有餘悸般,他轉頭看著談諺,「先生,先留下來吧。」
談諺這次受到邀請,去外省給一家人鎮宅,那家人很急,一直在催著他過去,談諺並不想食言,但是想到當年就是因為自己在顧影臨產的時候還在外面,所以沒來得及救顧影和發現談斯頻的異常,他就猶豫了。
雷叔此時又道:「斯頻他已經很久沒回來過了。」
談諺楞了一下,他確實很久沒看見談斯頻了,自從談斯頻上次受傷回別墅後,他就再也沒看見過他了。
雷叔還在說著:「又來了,那種感覺。」
談諺最終打了個電話,找了個人代替自己去外省,然後在家中畫了個法陣。
喬尋初下午沒有課,又一直聯繫不上談斯頻,喬尋初決定去談家的別墅找談諺,既然談斯頻都能算出一個人的大體方位,那麼想必談諺肯定也能算出談斯頻的具位置。
喬尋初往學校外走去,而談諺,也在往a大趕來。
喬尋初走著走著,忽然覺得心口沉悶。
她停下來喘了口氣,然後發現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變黑暗,世界像是突然進入黑夜。
喬尋初周圍的人全部陷入倒在地上,不知死活。
喬尋初捏緊了手中符咒,警惕地看著周圍。
天上猛然發出轟隆一聲巨響,像是平常的暴雨來臨一般。
喬尋初等了一會兒,淅淅瀝瀝的雨點開始落下,雨點打在臉色有點疼,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上的水滴,然後將手放下,卻看見自己滿手的血。
周圍人魂體若隱若現,像是要被什麼東西抽出來一樣。
喬尋初的符咒沒法大面積攻擊,於是她立馬在地上畫了談斯頻教過她的一個陣法,陣成後,喬尋初立馬念動咒語,但是法陣卻沒有一點變化,喬尋初很確定自己沒有畫錯陣法也沒有念錯咒語。
淅淅瀝瀝的雨還在下著,只不過這雨落在地上是正常的,落在喬尋初身上就變成了血。
喬尋初忽然想起來池昌飛對自己說的話,「a大面臨滅頂之災,這裡面的人,誰也逃不過。」
她突然想校園外跑去,一路上倒在地上的人很多,他們的靈魂懵懵懂懂地,不知道自己即將被剝離肉身。
突然,一柄傘落在了喬尋初頭上,緊接著,喬尋初看見了她一直聯繫不上的談斯頻。
喬尋初站在原地,警惕地看向對方,她不敢確定在這種情況下,對方是不是真的談斯頻。
談斯頻對她笑了下,正想開口說話時,喬尋初放在包里的紙蝴蝶突然發出強烈的亮光,那亮光將喬尋初包圍起來,然後蝴蝶圍繞在她身邊,喬尋初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:「跑!」
喬尋初以為對方是假的談斯頻,於是毫不猶豫繼續往校門外跑去。
只不過當她往前奔跑時,突然看見前方有幾枚針一樣的東西向自己襲來,喬尋初正想躲開,就見談斯頻站在自己身前,僅僅是揮手間,就將那些東西全部化為烏有。
喬尋初後退著,遠離了談斯頻。
此時,向他們襲來的暗器從四面八方將兩人包圍住,喬尋初這時才看清楚了,這些東西不是什麼針,而是形式各樣的簪子。
喬尋初瞬間便想到了玉簪。
談斯頻臉色不變,又是在瞬間就解決了這些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