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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和以前的吳思思可太不一樣了,以前的吳思思在他面前倔得就跟頭牛似的,聽不進去別人的話也就算了,還滿腦子都是她自以為是的那點破事兒。
放下杯子,一時也生出了一絲尷尬情緒來。
沈寒山這樣的人說文雅點兒是知趣,說通俗點兒那就是大男人主義。
作為女人,你要跟他硬,他能比你更硬;你要跟他軟,他立馬能給你好臉色看。
以前和對吳思思留下的那些埋怨,說到底不過是一口氣,現在吳思思這麼真心實意的一道歉,他一下爽得連自己姓甚名誰都有些忘了。
輕咳一聲,乾脆岔開話題問:「那個,今天聽那猿猴說,你大學沒畢業啊?怎麼,日子過的有些不順心?」
吳思思看著手指沉默了一會兒,搖搖頭回答:「沒有,就是之前家裡…出了些事情。我現在挺好的。」
沈寒山看著吳思思低頭說話的樣子,一下就像是回到很多年前兩人還在一塊兒的時候。
輕咳一聲,眼睛四處瞟了一陣,裝作漫不經心地問:「那什麼,你現在有對象了沒啊。」
吳思思愣了愣,手指撓了撓額頭,難得靦腆地回答:「還沒呢…」
沈寒山也不知道怎麼的,心臟忽的就那麼蹦躂了一下,下意識就喊:「那咱兩試試唄。」
「哈?」
吳思思被他說得有些懵,一臉詫異地看向眼前的人,等兩人目光碰上,又立馬低下頭去,搖著腦袋回答:「這怎麼行啊,我兩不行的。」
沈寒山原本就是本能地這麼一問,見吳思思反對,逆反心理又上來了,大喊著:「哈什麼哈啊!你他媽都肯跟我道歉了,還不跟我在一起!」
吳思思是真不理解沈寒山的腦迴路,咬著嘴輕聲嘟囔:「我道歉不是那個意思。」
沈寒山從以前就受不了吳思思這麼副小小心心的樣子,你想啊,平時那麼咋呼得瑟一人在你面前變得軟糯糯的,能不讓人心痒痒嗎。
起身走過去,把人往牆上一推,聽著耳朵邊上「砰砰砰」的心跳聲,咽一口口水,故作鎮定地大喊:「別別別他媽這麼激動啊你,這心跳都要蹦出四九城了吧。」
吳思思被他壓在牆壁上,一時也有些恍惚,身上傳來記憶中熟悉的味道,只覺腦袋頭暈目眩,說話也變得磕磕巴巴起來,輕聲回答:「不不不是我的,是你的啊。」
沈寒山才不信呢,低頭看見吳思思通紅的耳朵,一把把人摟進懷裡,低頭靠在她脖子邊上,惡狠狠地說:「老子不管,你都跟老子道歉了,你不和我在一起你就是始亂終棄!」
吳思思壓根都說不出話來。
直到她的嘴被沈寒山猛地封住,熟悉的觸感傳來,生理眼淚默默地湧出,她才在心裡無奈地嘆了一聲,茫然地自問到:怎麼兜兜轉轉一圈,身邊剩下的還是這個人呢。
沈寒山可沒有她這些小心思,親了一陣全身就覺得燥熱,伸手捏住懷裡人的屁股,喘著氣想——媽的,真軟。
第4章
兩人從化妝間裡出來的時候,臉上都帶了點兒不為人知的潮紅。
一個是羞的,另一個則是興奮的。
袁萌背完台本從房間裡出來,看見兩人,立馬做出一副嫌惡的樣子。
臨著要進演播廳了,轉頭還對吳思思惡狠狠地瞪了一眼。
吳思思覺得莫名其妙,轉身拿著請假條往喬允文的辦公室走。
她剛才在化妝間和沈寒山商量好,答應他等會兒回家做點好吃的,一來是為了感謝他今天的解圍;二來也是想讓他幫自己順便換換那幾個壞掉的燈泡。
沈寒山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因為偷玩兒樂團,特地在學校外頭租過很長一段時間房子,對修馬桶、換燈泡這樣的事兒可謂精通得很。
吳思思那時候也會偶爾趁他幾個哥們兒不在偷偷過去。
有一回興起,也不知怎麼的,兩人都沒忍住,直接在那屋裡滾起了床單。
可那天其實是沈寒山他們排練的日子,以至於後來袁晟和周祥過來敲了大半天的門沒有人回應。
沈寒山那時壓著吳思思一個勁地折騰,一邊聽著外頭的敲門聲,一邊聽著吳思思壓抑不住的輕喘,整個人興奮得不行,事後被吳思思跟乾魚似的晾曬了大半個月。
喬允文這會兒正在辦公室里整理資料,看見外頭的吳思思,招手讓她進去。
沈寒山不湊那個熱鬧,乾脆靠在走廊邊上玩兒手機。
等吳思思出來兩人才一起下了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