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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是倆人在閒聊,司瑤什麼都沒說,可刑珏這句話是對著她在問的,和上次一模一樣。
司瑤僵硬的笑笑:「沒聊什麼。」
「開車來的?」刑珏問。
上次刑珏這麼問,司瑤因為發燒隱晦的拒絕了,這次……
司瑤:「恩。」
整個人被腰間不規矩的手往懷裡帶了帶。
刑珏輕笑一聲,溫柔到要化了:「真乖。」
說完鬆開,轉身朝外走。
司瑤裹緊大衣在後面跟著。
到車裡被按下後,掙扎著問一句:「你怎麼這麼記仇?」又怎麼這麼的……難對付。
刑珏:「不是記仇,只是逗你玩。」
自己的心思被看透了,司瑤心臟像是被狠掐了把。
刑珏手指微抬,慢吞吞描畫她的眉眼繼續道:「知道我是在逗你玩了,還要我和那小東西接著玩嗎?」
刑珏這是擺明了對溫穗沒有半點特殊,但司瑤不明白,為什麼不特殊卻要她住進香院。
像是看透了她腦子裡在想什麼。
刑珏探手掰開她咬緊的下嘴唇,不輕不重的搓了搓,輕笑道:「訂婚那會年少不懂事,可婚姻,只能我做主,絕沒有你再自作主張的份,所以想清楚,還要不要我接著跟她玩。」
這兩天,司瑤看的最清楚的便是溫穗很沒用。
沉默很久,指甲幾乎掐爛了掌心,良久後重重的吐出口濁氣。
刑珏眼神黝黑,掰開她緊握的五指,與之十指緊扣:「看樣子是不用了,滿腹心機卻無能的瑤瑤姐姐。」
……
溫穗不過兩天便出局了,新買的大床甚至還沒看上一眼。
司瑤拎著行李搬回了刑珏的院子,沉默的做自己重複了七年在做的。
看管家裡傭人、料理家務、侍奉花草、練字、應付偶爾刑珏深夜進來的折騰,伺候刑奶奶每周一次的考校規矩。
接著被刑老爺子打電話訓斥。
「刑珏最近太過張揚了。」語氣不悅。
司瑤:「我會規勸。」
「最好如此。」對面掛了電話。
司瑤按了按太陽穴,有些無從下手。
刑珏張揚的對象是阿霓。
溫穗出局後,阿霓和刑珏親密到整個青城無人不知。
斥巨資購買遊輪,十五當天在江邊燃放煙火,讓月亮邊爬上了煙火製造的「阿霓」二字。
恩愛到幾乎所有人都把他的正牌未婚妻忽略到極點。
也在變相的告訴司瑤。
他就是要娶刑阿霓,任憑她做再多的小手段也無濟於事。
司瑤晚點時給刑珏打電話:「你回家一趟吧,有事找你。」
「瑤瑤姐?」對面刑阿霓笑嘻嘻的:「回家是嗎?可是他在洗澡。」
司瑤喉嚨滾動半響:「麻煩你……」
「上次我說你信不信他是為了氣我的,你說了不信,是不是?」阿霓打斷。
司瑤沉默。
「為什麼整個青城的人都信,可你卻不信?」
司瑤面無表情的溫聲細語道:「我……」
阿霓再次打斷:「明天我去阿珏家裡上課,那會你會信的。」說完咯咯咯的笑了幾聲,得意道:「刑家主母要學的規矩課,司瑤老師,請多指教。」
第12章 一碗水端平
司瑤握著手機沉默了三秒鐘,將電話掛斷,給刑老爺子打過去:「阿霓說要來家裡學規矩。」
「對,你提前教教她。」
「那您說的刑珏太張揚……」
「即便如此,也要低調,這是刑家的規矩。」刑老爺子說完補充:「怎麼,規矩都忘了嗎?」
司瑤想說,那我呢?
最後沒說,笑笑:「沒忘,我會好好教的。」
「找人給阿珏鋪床去吧,他需要個孩子。」
電話掛斷。
司瑤起身給刑珏收拾床。
這人有些怪癖,別的地方不管不問,只有他的房間,只能司瑤親自動手。
刑珏的床出奇的大,特製的,寬度達兩米四。
司瑤每次給他鋪床都要用一個小時。
這次也是。
滿頭大汗的換了套新床單被罩,上面繡了紅色的鴛鴦面。
是刑珏和司瑤剛訂婚的時候奶奶給買的。
但倆人一次沒用過,準確來說,司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