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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施文害羞地捧著臉：「我總要看看他的本錢，再決定下一步要怎麼做。」

葉恬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：「那要是他本錢不行，你就不跟他了？」

雖然程宴看起來很行的樣子，但是這種事情誰說的准呢。

何施文啐了他一口：「那不可能，他不行不是還有我嗎。這決定了我之後深夜學習是要學上位還是下位。」

讓他放棄程宴是不可能的，做人要學會靈活變通。

「那你約他去游泳不就好了，約溫泉太曖昧了。」

「就是要曖昧一點，就說是你想去，這樣我才能有藉口跟他去。」

「那到時候我們三個人，我在旁邊當電燈泡啊？」葉恬想到那個場景就頭皮發麻。

何施文拍了拍他的肩膀：「那當然不是，你要是願意的話，我們三個人可以演燃冬。」

「……那還是別燃了。」

「或者你再叫上賀裘，到時候你泡你的，我泡我的。」何施文靈機一動。

提到賀裘，葉恬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：「他那麼忙，哪裡有空陪我們泡溫泉。」

「你跟他撒個嬌賣個萌，他不就答應了嗎？」

「我……」

何施文誘惑他：「別嘴硬了，我還能不知道你想什麼嗎。這次對你來說也是好機會，說不定能藉機拿下你的賀叔叔。」

葉恬口是心非：「我幹嘛拿下他，出去，我要工作啦！」

何施文朝他丟了個飛吻：「那約他們泡溫泉的事情就交給你咯，等你好消息。」

葉恬沒答應也沒拒絕，紅著臉看著自己的電腦屏幕，一個字都看不下去。

他對賀裘的心思已經明顯到這種地步了嗎？那賀裘不會也看出來了吧。

他胡思亂想的時候，手機屏幕忽然亮起來，是賀裘讓他去辦公室裡面吃下午茶點心。

葉恬不自覺地勾起唇角，剛才的憂慮都拋之腦後，開心地上去找賀裘。

在電梯口的時候恰好遇到了同樣要上去的程宴，葉恬跟他打招呼：「程總。」

程宴點點頭，停頓了一會，故作不經意地問道：「你們年輕人平時出去都玩什麼？」

葉恬知道他在拐著彎問自己關於何施文的事情，剛好說出何施文的想法：「我跟阿文喜歡去……泡溫泉。剛好我們最近要去泡溫泉，您要一起去嗎？」

怕程宴拒絕，葉恬又快速加上一句：「阿文還挺想邀請您去的，就是他不好意思。」

程宴眸中掠過幾分喜色：「什麼時候？」

「您要是明天有空的話，就明天晚上吧。」

「好。」

葉恬沒想到約的這麼順利，兩人都有意，看來很快就能成了。

他不禁又聯想到自己跟賀裘，人家要成了，他還八字沒一撇呢。真是愁人。

賀裘看到這小孩耷拉著腦袋進來，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：「怎麼不高興了？」

「沒有不高興呀，有點困而已。」

「你等一下吃完點心，在我這裡睡一下。」賀裘辦公室裡面有可以休息的小房間，平時外人都別想進入。

葉恬轉了轉眼珠子，大著膽子問道：「你明天晚上有沒有空呀？」

賀裘明天晚上其實有約了，但是葉恬這麼問，他立刻就道：「有。」

「阿文約了我跟程宴哥一起去泡溫泉，你跟我一起去唄，不然我一個人當電燈泡好尷尬。」

賀裘輕笑：「怕尷尬你還答應他？」

「這不是他非要纏著我去嘛，你去不去呀？」葉恬緊張地咬了咬勺子。

「你都這麼說了，我肯定不能讓你一個人尷尬。」

葉恬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麼爽快，臉上又揚起笑容：「那我們明天一起去。」

「好，我知道有一家溫泉不錯，我來訂地方。」

賀裘特意挑選了一家池子特別大的酒店，到時候分開泡，互不干擾。

何施文嘴上說需要葉恬，結果一見到程宴就跟人家跑去另一邊聊小貓，留下葉恬跟賀裘兩個人大眼對大眼。

「愣著幹什麼，還不去換衣服。」賀裘輕輕點了點葉恬的小腦袋。

「現在去。」葉恬一邊找自己的泳衣一邊偷看賀裘，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穿緊身的衣服了，但每次看都會臉紅。

賀裘知道他在幹什麼，直接戳破他：「我又沒藏著掖著，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。」

葉恬口是心非：「我才不看，我又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