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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這話,溫濯瞬間鬆了一口氣,一邊低著頭拍自己的胸脯,心跳的太快了,她想讓它儘快恢復平常。
直到陳時祈回眸,他說:「我送你回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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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,溫濯回家之後,滿腦子都在想以後的事情。腦海中又突然浮現出陳時祈在star說的那句話。
他說等名正言順那天,他會來找她拿。可是,那又是什麼時候。
是明天,還是等婚禮結束?
之前,宋宜不正經的時候問過她,問她他們的結婚協議中包括什麼,提到了性生活方面。她那時還沒有考慮。
再者,陳時祈說過,他結婚便沒有離婚的打算,甚至要求她和他扮演好一對恩愛夫妻。所以,他不是隨意和她開了一個玩笑,而是在暗示她什麼?讓她做好和他發生親密關係的心理準備嗎?
溫濯登時睜大眼睛,在一片漆黑中,懊惱地抓了抓頭髮。她是不是被陳時祈騙了?
可是,陳時祈又有什麼理由要騙她?
溫濯不記得自己晚上是幾點睡著的,只記得睡之前,腦子裡想了很多是是非非,直到第二天早上,她見到陳時祈來接她,看著陳時祈的眼神還有些迷茫。
他今兒沒打算自己開車,有司機在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的原因,陳時祈今天的話都變得格外少了。
溫濯的神思不由自主地接上了昨晚那個念頭,回頭忍不住看向陳時祈,又不動聲色地挪了挪座位,往遠方向挪動。眼睛盯著窗外,兩手又不自覺地扒著窗戶。
溫濯的小舉動,陳時祈又怎麼可能會發現不了。注意到她刻意離開他,他又靠上去,一邊朝著駕駛位上的司機師傅說:「車窗開大。」
「是的,陳總。」
隨著他話音的落下,溫濯下意識回眸,只是沒想到他會在她身後咫尺的距離。眼神不由自主地撞進他深邃的眼神里,溫濯感覺他的眼睛就像是一個漩渦一樣,要把她深深地吸進去。她一個慌亂,語氣有些不大流暢:「有點擠,你能不能往那邊些?」
「熱。」
陳時祈只給了她這麼一個答案,隨後便回過頭。像是昨晚沒休息好,有些累,他靠在座椅背,緩緩閉上眼睛。
溫濯看他有意睡覺,也沒有再說什麼,只能扭過頭,臉迎向風。
司機正在開車,看著前方的路,他開過很多次車,對於陳時祈的行程很了解,路況也熟悉。只是從來沒有一刻,他的目的地是去民政局。而身後兩位的談話他更聽得清楚。
或許是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的道理,陳時祈嫌熱,開空調不是更方便?何必湊近溫小姐,靠著車窗,再者,他那邊也有車窗。
汽車駛到民政局,陳時祈這才懶懶地睜開眼睛,仿佛毫不在意地,只是來走一個過場。相比陳時祈,溫濯便要緊張得多。
儘管她知道這只是一場豪門聯姻,可是這也是她第一次決定自己的一生,然後要一直和一個人綁在一起。
原來不管做過多少心理準備,走進民政局的那一刻,還是會變得緊張和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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領到結婚證之後,溫濯見到宋宜,宋宜問她是什麼感受,她第一句話便是:「感覺這輩子就這樣交待了,就兩個字,完了。」
宋宜笑得前仰後合:「溫小姐,請您對您的丈夫的身價有最明顯和最起碼的了解。人生吶,總不能這要那也要,當初簽好婚前協議的時候,你應該知道,你自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。」
「順其自然。」
溫濯用四個字再形容她之後的心態。
宋宜看她情緒不是很高,知道她是很容易被情緒纏著的人,她說:「要不,今天撒個野,去喝酒怎麼樣?」
溫濯搖搖頭,隨即擰眉:「難喝。」
宋宜笑:「我們喝果酒,很甜的,不會很難喝!」
「是嗎?」
「去試試。」
那一刻,宋宜覺得自己像是誘拐鄰家小妹的壞姐姐,引誘著她去干她二十年來都沒有幹過的事情。
釉色是宋宜前段時間剛發現的一家清吧,裡面的裝修走的是文雅一派的,並沒有晃著人眼睛疼的燈光,台上有歌手唱著舒緩的情歌。
宋宜帶溫濯進來,兩個人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。
溫濯聽著舒緩的音樂,心情確實是有些放鬆,宋宜一邊找服務生點酒,一邊笑著朝溫濯道:「結個婚而已,別太當回事。」
然後她和宋宜談到了婚戀觀,宋宜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