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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工作知道怎麼做了嗎？

她點了點頭，他就說，這就是你這次學到的經驗，下次它將會轉成你的能力。

從施淮竹辦公室出來，季煙想著半夜王雋說的那番話，她拿出手機，沒回工位，繞到洗手間。

她選了最裡邊的衛生間，鎖上門，蓋上馬桶蓋，抽紙擦乾淨，坐上去。

她抱著手機，幾分鐘前施淮竹對她那份報告讚不絕口，說是幫他解決了一個難題。她在考慮，要不要再跟王雋說聲謝謝。

一番思索後，她換了個委婉的方式，點開王雋的微信，在對話框輸入。

「師父對報告很滿意，謝謝你」

她讀了一遍，挺官方的，也挺好的，不至於過分熟稔。但是末尾的波浪號似乎不太可以，太親昵了，有撒嬌的意思。

她猶豫了十秒，把波浪號刪掉，換成了句號。

嗯，這樣就差不多了，想必王雋看到了這條信息也不會多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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