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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天上午。」衛哲將飯盒打包，「放兩個饅頭。」

盛航便伸手拿了一袋饅頭塞了進去，收回手時與衛哲的手擦過，手心有些熱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饅頭給燙的。

「你昨天晚上也沒說你今天回來。」

「你也沒問呀，不是掛我電話了嗎？」衛哲斜他一眼。

盛航就不說話了，是他先說他要忙去了，現在倒是倒打一耙說他掛電話了。

見盛航又不理人了，衛哲樂了：「早上是不是沒吃飯？」

盛航勾了一下唇，還是沒說話，心情卻莫名很愉悅。

「王姨，過來收一下錢。」衛哲對後面喊了一聲。

一個圍著圍裙的女人走過來，看到盛航後笑著道：「又有朋友來啊？」

「是，我帶他去吃飯。」

衛哲將收銀的位置讓出來，然後對盛航道：「走，給你準備了大餐。」

「大餐？你又不知道我來……」

盛航跟在他後面邊往後廚走邊說，直到聽到衛哲沖后里面正在炒菜的人喊了聲：「媽。」

盛航的聲音戛然而止，眼睛都睜大了，媽？

衛媽媽拿著鏟子轉身，看到盛航後，詫異地揚了一下眉：「呀，這小孩兒長得真好看。」

衛哲他媽媽？

沒等想明白怎麼回事兒，盛航先站直了身體，然後乖乖朝衛媽媽問好：「阿姨好。」

「好，好，衛哲說有個朋友喜歡吃蘿蔔丸，就是你吧？」衛媽媽視線在盛航臉上來迴轉，「現在的小孩兒長得可真精神。」

「啊……」盛航看了一眼衛哲，衛哲笑眯眯不說話，盛航點頭，「是，是我。」

「等著哈，這鍋馬上就要炸出來了。」

「謝謝阿姨。」

衛媽媽又忙著去了，盛航被衛哲帶到了後面的一個小房間，空間不大，裡面只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張小桌子。

「這個社區餐廳……」

「是我給我媽開的，她閒不下來。」

盛航沒接，只擰著眉頭看著他：「你為什麼不早說？早知道你媽媽在這裡，我……」

早知道就怎麼樣？

不來了？

婚姻不過一場兒戲，沒必要見父母。

衛哲將他的小心思看的透透的。

「放輕鬆。」衛哲拍拍他的肩膀，「這裡經常有我的朋友過來，周尋賀初他們以前也經常來，我媽都認識。」

盛航抿了抿唇，所以他也只是他帶來的一個普通朋友而已。

其實哪怕沒有這段婚姻，只作為周尋的弟弟，他說他想吃什麼東西，衛哲這種細心周到的人也會帶他過來的。

「本來想打包給你帶回去的，你既然來了，就在這兒吃吧。」衛哲給盛航倒了杯水遞給他，「我過去看看，你先在這兒等會兒。」

衛哲安頓好盛航又來到後廚：「媽，再做幾個別的菜唄。」

「直接從前面端就好了呀。」衛媽媽看他一眼，「飯菜都乾淨衛生的，不埋汰。」

「這不是埋汰不埋汰的問題。」衛哲往後看了一眼，湊近他媽，悄咪咪道，「裡面那小孩兒，就那個……嗯……所以，你懂嗎？」

「懂什麼？」衛媽媽用漏勺往外盛丸子，「難道是你客戶？那你得請人家去正兒八經的餐廳吃飯，你帶來這裡幹嘛？」

「嘿。」衛哲勾住衛媽媽的肩膀，在衛媽媽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。

「啥？」衛媽媽詫異地看向他，驚呼出聲，「你追人家？」

「小點兒聲。」衛哲瞪了他媽一眼，「再把人給嚇跑了。」

衛媽媽瞪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，好一會兒才道：「你追人家帶人來吃蘿蔔丸？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？就你這樣的能追得上？換我我都看不上你。」

「……」衛哲無奈，「媽，你冷靜，他就好這一口，你這樣，你再做幾個你的拿手好菜，爭取把他的胃給吸引住。」

「兒子，你腦子沒病吧？」衛媽媽伸手去摸衛哲的頭，「綁住一個人就綁住他的胃，這句話媽媽是贊同的，但不是讓媽媽的菜綁住他的胃，你得自己去追，你明白嗎？」
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衛哲無奈，「我這不是追不上嘛，我但凡能追得上，我用得著您出馬嗎？」

「追-不-上？」衛媽媽震驚了，「……我兒子行情這麼差的嗎？」

衛哲：「……您到底做不做？」

「做。」衛媽媽手腳利索的開始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