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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兩人從四隻腳印變成兩隻腳印的時候，豐暮帶著溫和的笑容拒絕了趙媛媛。

「抱歉，雖然你確實是個挺可愛的女生，但我可能暫時還沒有到開竅的時候。」雖然是拒絕，但依舊帶著豐暮一如既往的溫暖。

失落是難免的，但趙媛媛還是露出了一個很灑脫的表情，看著遠處燈火中的海景別墅，笑道：「啊，沒事。反正我也想過有這種可能啊，畢竟都要畢業了，就算真的在一起也指不定是異地戀，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。」

她這般說著，不知道是在寬慰自己，還是不願給豐暮也留下負擔。

「只是覺得不想讓自己遺憾，要是再不說出來以後就沒有機會了，至少現在我說出來了嘛。」

然而即便再怎麼強顏歡笑，這樣的微笑總是帶著酸澀的味道。

豐暮很想說，讓她不想笑的話可以不用笑。然而趙媛媛努力想讓自己笑起來的模樣，又讓他不忍心去揭開少女本就淺薄的防線。h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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