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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為了光宗耀祖?
笑話,她沒有爸爸,溫清梅的父親嫌棄她娘倆丟人,早就恨不得親自告訴祖宗,將她們踢出溫氏族譜。
溫楚曾經想破腦袋也想不通。
「這沒有什麼丟人的。」
林恕好像看出了溫楚的錯愕慌亂,他一臉的淡漠,口吻輕的像是在講天氣預報。
「如果你真的喜歡一件事,那就不計一切代價和後果去學,去得到。」
「瞻前顧後,從來不是一個強者的作風。」
溫楚纖細白嫩的手指停在鍵盤上,高樓外的風從窗外呼呼的吹進來,從他的身上席捲而過。
淡淡的木香氣息令人難以躲避,仿佛周身都是他的痕跡。
直到這一刻,她才隱隱有點明白為什麼有人管他叫林家的活閻王。
書香世家裡的溫潤作風,他是一點兒沒有薰染上。倒是這一身的霸道強硬和勢在必得,一下子擊碎了她多年來修築好的屏障,又毫不留情的灌入了她心底。
第一次有人和她說這樣的話。
溫楚習慣了身邊人對她的規勸和誇讚,仿佛她這樣生活學習是天經地義。
銥誮 「你身上的疤,是怎麼弄的?」
她下意識的想要逃避這麼嚴肅的話題,想著叉開,卻又忙不迭的掉進了某人咯咯的笑聲里。
「喲,還沒忘呢!」
林恕閒適的靠在長桌後的壁櫥上,高挺的鼻樑被明亮的光線減輕了銳化,聽到溫楚這麼問,眉毛都要樂的飛起來了。
溫楚不知道他怎麼會那麼大反應。
她咬了咬唇,冷眼打量著那張十分具有侵略性和誘惑力的臉,一字一頓道:「我只是好奇。」
「哦-」
林恕拖長了音,懶散回應。
溫楚說:「你別想多,我沒有別的意思。」
「倒也不用解釋。」
林恕很隨意的雙手插兜斜斜的靠牆站著,一副懶得解釋的樣子,但微微頷首間,又慢悠悠的開口:
「車禍弄的傷,陳年舊事了。」
輪到溫楚淡淡的「哦」了一聲。
原來是車禍。
還以為你因為過於囂張,被人砍了。
溫楚轉過頭去,不再看他。
窗外車水馬,期末考試雖然結束,但是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她打算暑假期間去報個藝考培訓班,現在已經聯繫好了老師,對方讓她交一份編導作業看看功底。
可她卡在了這篇要求萬字的影評上。
是個在她看來有些無聊的老電影,溫楚有些煩躁的伏案,手肘支著桌面上,托著腮,另一隻手有一搭沒一搭的點擊著滑鼠。她清澈的眉眼盯著電腦屏,漸漸的流露出了幾分不耐煩。
「你可以去查一下這個電影的時代背景和導演的人生經歷,這部片子的主線是阿彌從有到無的人生經歷,不要過於拘泥於情愛,雖然是愛情片,但它刻畫出的那種魔幻現實主義更令人嘆服,換個角度,或許你可以有些新的啟發。」
溫楚愣住,看了眼沙發上鬆懈散漫的林恕,他那頭凌亂無序的藍毛在金色的陽光下愈加顯得扎眼不羈,目光清清淡淡的正落在她這邊。
溫楚還未回過神,呆愣愣的盯著電腦。
這是2000年以前的電影,一部幾乎沒有年輕人會去看的老片子。
他怎麼什麼都知道?
這到底是個什麼奇葩?
是不是剛才看到後上網搜到的?
溫楚用儘量平穩的語氣問他:「你看過嗎?」
林恕似乎懶得再廢話,起身走過來,身形清瘦,走路生風,
「中午吃什麼?」
「啊?」
溫楚一愣,拿出手機,點開了某團。
某人見狀冷哼一聲,經過她身邊時,恰好窗外清風湧進來,一股很好聞很熟悉的木質香調瞬間圍住了她。
溫楚想要眺望下窗外景色,但扭頭過去,外面的風景突然閃現成了林恕那張嘲諷又俊朗的臉。
他眉眼掛著笑,但語氣傲慢:
「叔叔閱片無數,歡迎你請教。」
可惡。
溫楚盯著他走開後清俊翩然的背影,咬牙切齒的給自己點了一份k記的全家桶。
不一會兒,林恕罵罵咧咧的從廚房裡出來。
「給我也點一份。」
他不急不徐道:「多點些,待會有人過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