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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是。單純撤熱搜不是個好辦法，還是會影響你的名聲。」

周清清悶悶的，聲音也低了下來，「我的名聲本來就不好，我也不是個很有道德的人。也不是一點錯都沒有。」

「你還記得楊笑怡麼？那天確實是我——」

「我都知道。」溫司屹不讓她繼續說，「你是有點算計，可是我也知道你並不喜歡這樣，甚至都懶得多加遮掩，我怎麼會看不出來。」

周清清站著沒動，認真地說，「總之，是我對你做了不好的事，還利用了你。」

溫司屹的嗓音很沉靜，語調平緩帶著安撫的味道，「清清，你還不了解我麼，我也不是什麼良善的人。」

「至於你的利用，即使知道，我也心甘情願。」

不知道為什麼，比起一些諸多安慰，她忽然覺得這句話，更讓她安心。

這時電話里傳來朱熊的聲音，像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找他。h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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