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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邊說一邊哭，十幾歲的男孩子脆弱的像個風一吹就能倒的乞丐，誰看了都會不由的心疼。

但夜是這樣，江遠山就越是覺得丟人，他一把甩開凌樺的手，「我看你是個孩子，沒和你計較，你還以為我真的不會叫人打你嗎？」

凌樺沒有被他的話嚇到，而是孤注一擲的想攥緊這顆救命稻草，他「噗通」一聲，跪在了江遠山面前，哀求的哭訴道：「我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，求求你了！求求你了！就幫我這一次……」

「滾開！」江遠山實在受不了了，一腳踢開了凌樺。

他揮手叫來了保安，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把凌樺狠狠的扔在了大街上。

那是他第一次見自己的父親，也是他第一次深深的感受到什麼是身處地獄！

他放下了尊嚴，放下了底線，為了能留住唯一疼愛他的外婆，他做出了自己一直以來都不想去觸及的選擇，但江遠山的冷漠和無情，讓他最後的那一捧火都要熄滅了。

他的世界變得越來越黑，他找不到光，找不到路，只有眼淚還是熱的……

鬧鐘響起的時候，凌樺是哭醒的，他疲倦的看了一下鬧鐘，按掉開關，繼續睡了過去。

曹鑫是個辦事效率很高的人，不到一天就把凌樺的資料送到了季景霄面前。

他當然知道季景霄要的是什麼資料，所以在凌樺的交往和分化情況上做足了功夫。

季景霄接過文件，只有薄薄的幾頁，「這麼少？」

曹鑫馬上解釋道：「季總，凌少爺的人際很簡單，所以查出來的內容也就這麼多。」

季景霄看了一眼第一頁，上面寫的是凌樺的父母情況，果然和他想的一樣，包養小情人的私生子，還是用錢打發的那種。

第二頁是他的成長軌跡，小時候由外婆撫養長大，直到17歲的時候，外婆去世，因為是優等生，所以學校負擔了他的學費，直到高考結束。

再往下看，季景霄的眼神暗了一下，掃完了那幾句話，又玩味的笑了一下，「他就是去年高考分化事件的那個oga！有意思……」?

第9章 s級oga

曹鑫在他身後補充道：「是的，這件事當時引發了嚴重的社會問題！凌少爺之前的體檢報告一直都是beta，分派考場的時候才被分派到了混有alpha的考場，結果當時所有的alpha都被他的信息素刺激到了，甚至有的直接進入了易感期，要不是警察和醫務人員來的及時，就算有再多的監考老師，凌少爺也不會全身而退！」

「後來補考了嗎？」

「沒有，因為當時事件發酵的太快，學校方面壓力太大，再加上其他alpha學生的家長鬧得太兇，最後教育局也只能處分凌少爺，安撫其他人了！」

「怎麼處理的？」季景霄越挺越感興趣，繼續追問道。

「取消凌少爺的成績，給受到影響的alpha各加50分，以作安撫！」

「那他還能上海市大學？」季景霄疑惑的問道。

「本來是上不了的，但是凌少爺不服，找到了oga聯合保護協會。後來經過協商，決定恢復其他科目成績，只取消了那一場考試的分數。」

季景霄聽著曹鑫的敘述，玩味一笑，「少了一科都能這麼厲害，真是個人才！」

「是啊！」曹鑫附和道：「其實按凌少爺當時的學習成績，完全可以拿到咱們海市的狀元的，確實可惜了！」

季景霄又翻了一頁，眉頭微皺，「他還會打架？」

「嗯，因為這件事，他被記了過，還被迫搬出了學校宿舍。」曹鑫將文件上粗略的地方加以補充，但說道這裡，又頓了一下，「而且……」

「而且什麼？」

季景霄很了解他的助理，一旦後面的話沒有馬上說出來，那麼原因只有一個，就是怕他聽了會生氣！

曹鑫偷瞄了一眼季景霄的表情，輕咳一下，「而且學校里還有凌少爺被包養的傳聞！」

「什麼？」

曹鑫馬上接話道：「我查了一下，原因好像是因為凌少爺搬出學校後，直接住進了高檔小區。」

季景霄沒有說話，繼續看著手裡的文件，「他和同學關係不好？」

「是的，凌少爺給人的印象都很高冷的。」曹鑫又偷瞄了一眼季景霄的臉色，見沒什麼變化，又繼續說道：「凌少爺生活上很拮据，所以從來不和同學們出去玩，又因為漂亮，所以有很多alpha和他示好，但他卻從來不理會，而且裡面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