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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能寫下來嗎?我正在學習中文,想多積累一些生字詞。」謝聞時掏出隨身攜帶的一個小本子,上面密密麻麻寫的很多字,有些還用紅筆做了標註,看得出來他學習有多認真。
「可以。」應黎接過來,寫上自己的名字。
應黎的字跟他的長相大相逕庭,一點都不柔和,蒼勁有力,一撇一捺都蘊含著攻擊性。
謝聞時驚嘆了一下:「你的字很好看,比我老師寫得還風騷。」
風騷?
好吧。
應黎覺得他的中文還得加強學習才行。
「我好像還沒毛遂自薦吧。」謝聞時笑起來,臉頰上有兩個酒窩,「我叫謝聞時,你叫我聞時或者evan就好了,以後還請你多多請教。」
毛遂自薦、多多請教,每一個詞語都出乎應黎的預料。
「沒問題,那我叫你聞時吧。」 應黎已經適應了他出其不意的遣詞造句, 「你到廚房來拿牛奶是嗎?已經熱好了,我拿給你。」
應黎記得食譜里說謝聞時的生活習慣偏西方,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牛奶。
謝聞時接過熱乎乎的牛奶,跟他道謝。
早餐差不多也準備好了,還有一個沙拉沒拌,應黎先把其他的東西都端到餐廳。
餐廳里有兩個人,一個是宋即墨,還有一個應黎不確定他叫什麼。
應黎只知道這個組合有五個人,昨晚雖然惡補了一下每個人的信息,但現在還是不能把臉跟名字對上號。
好在那人主動介紹說:「你好,邊橋。」
態度謙和有禮。
斯文敗類——應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詞。
斯文敗類,通常用來形容那些表面文質彬彬實則道德敗壞的人,但在飯圈中,這個詞是褒義詞,不少粉絲都喜歡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家愛豆,而且後面還要接上一句「我可以」。
邊橋,nuber的舞擔,曾經憑藉一張跳舞的照片就火出了圈,長相是時下最受歡迎的清冷美人那一掛。
雖然已經立秋了,但氣溫還沒降下來,三十多度,大家穿得都很清涼,唯獨邊橋穿著一件長袖襯衫,而且連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顆,襯得脖頸更加優美修長,如神如佛,端正禁慾。
但他越是端正自持,就越是讓人想要撕開他的衣服,給他添上一抹欲色。
應黎和他互道姓名。
謝聞時喝了口牛奶,也坐到了餐桌上:「隊長呢?跑步還沒回來嗎?」
宋即墨說:「回來了,在樓上洗澡。」
祁邪每天都要出去跑步,雷打不動。
話音剛落,祁邪就下來了,他剛洗完澡,頭髮半干,垂在額頭上,倒有幾分溫柔繾綣的意思,中和了身上冷漠的氣質。
應黎與他對視了一眼,彎了彎唇角。
祁邪坐在位置上,一言不發開始吃早餐。
「老張說今天要去排練。」宋即墨掃了一圈餐桌上的人,說,「大堯怎麼還沒下來,誰去叫一下他。」
「我去吧。」應黎把最後一份沙拉端上桌,問,「他住哪個房間?」
宋即墨:「二樓左手第一個房間,如果沒人的話,就是在三樓健身。」
「好。」
應黎洗了個手,先去二樓找人,沒找到,又去了三樓健身房。
節奏感十足的音樂從健身房裡傳出來。
他敲了敲門。
「進。」
男聲低沉忍耐,帶著點氣音。
應黎推開門。
健身房很大,器材十分齊全,堪比專業健身房。
應黎掃了一圈,看見沈堯在擼鐵,他咬著牙,手臂青筋畢現,額頭上都是汗水,後背也被暈出一塊深色的痕跡,荷爾蒙都快要溢出來了。
沈堯好像是rapper,粉絲都愛調侃他,說最怕rapper唱情歌,不過她們最喜歡的還是沈堯的好身材,鯊魚肌,公狗腰,一露腹肌粉絲就嗷嗷叫。
應黎沒進去,就站在門口:「您好,我是新來的保姆,早餐已經準備好了。」
沈堯瞥了眼鏡子裡模糊的人影,頭也不回地答:「嗯,幫我放一下洗澡水,我馬上就下來。」
應黎說了聲好,然後關上門退了出去。
回到二樓,應黎去了沈堯的臥室。
浴室里,應黎有些犯難,這個淋浴系統很高級,應黎不會用,上面還沒標識,他不知道按到什麼鍵了,唰的一下,涼水澆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