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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。」

何秋野卻是在想另外的事情。

他匆匆回了林涵期幾個字：「知道了，謝謝。」

他又打開了和「阿仔」的聊天框，把備註改成「伍時琛」之後，他猶豫不決，手指不斷地扣著枕頭邊上的流蘇，心想自己是不是該說些什麼。

還有，伍時琛說的「唐突」是什麼意思，他今天有唐突到自己嗎？

好像……也就是最後一句話。

他問自己沒上過生理課嗎，何秋野說自己是小地方來的，教育資源差。

原來就為了這件事情嗎？

何秋野的心裡更亂了。

對方越顯得像個謙謙君子，自己就越顯得像個卑鄙小人。

他左思右想，還是斟酌著發了一句：「抱歉，給你帶來了麻煩。還有，謝謝你給我去這個活動的機會。」

對面回復了一個字：「嗯。」

看到對面的回覆，何秋野也不管伍時琛是不是真的不介意了，平躺在床上，如釋重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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