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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是嗎?你在鏡頭前可不是這麼說的。」胡鹽說著說著還演上了,「『宮季兩家之間既是長期的合作夥伴,又是姻親上的秦晉之好,如今季氏已經給了宮氏足夠的支援,希望宮氏也能早日履行承諾』——這恨嫁逼婚的味兒可太沖了。」
「……」雖然阿綢心裡也明白,看熱鬧的觀眾們心裡其實都是這麼想他的,但這麼明白地被點出來還是讓他覺得格外羞恥。
不過他已經不像之前那樣任人宰割了。
他定定地抬頭看向胡鹽,即便臉紅也沒有躲閃視線:「把我的採訪詞背得這麼熟,你到底看了多少遍?」
啊哦。
也就那麼幾十遍吧。
胡鹽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懵,緊接著後腰便被摟住,身子往前一傾,阿綢便已經著急地吻了上來。
這還不是那種蜻蜓點水。對方的舌頭蠻橫地擠入,就好像是在為剛才的口頭勝利乘勝追擊。
胡鹽心裡是服的——雖然到處香香的,但這畢竟是廁所,再香它也就是個高級廁所,在這種地方接吻他季大少爺也是夠浪漫的。
不過,她確實也不想忍了。
明明是以往手一伸便能捏圓搓扁的人,搖身一變竟成了保鏢簇擁的名流闊少,一天天的在電視上晃來晃去,花孔雀般招搖過市。
實在是太能裝了。
磁力裝置早已關閉,胡鹽雙手鉤住他的脖子,積極地回應著這個吻。眼睛緊閉,唇舌勾連,不知何時人都已經坐到了季大少爺的大腿上。
他們用力撫摸著彼此,像兩個渴膚症患者在隔靴搔癢,似乎有什麼尺寸不小的東西,正把季少的西褲頂成它不該有的形狀。
胡鹽迷迷糊糊地想著,這大概也是alpha不喜歡他的理由之一吧,誰會希望自己的老婆比自己還大呢……
想到這裡,她忍不住想笑,只得率先認輸結束了這個吻。
抬起頭時,那副無框眼鏡都已經被蹭歪了,不成樣子地掛在阿綢臉上,看起來格外滑稽。
她「咯咯」笑著幫他把眼鏡扶正:「原來你近視嗎?怎麼還戴起眼鏡了。」
阿綢依然一臉貪戀地抬頭看著她,手還放在後腰處捨不得放開:「平光鏡。只是想顯得商務一點。」
啊,這個理由,聽起來更有趣了。
胡鹽還沒來得及說話,阿綢已經綴了一句:「對不起。」
「什麼?」
「沒問你可不可以。」
胡鹽反應了一下,才知道阿綢的意思是,沒有得到許可就擅自吻了她。
在這裡不能放聲大笑可太讓胡鹽痛苦了,她在阿綢頭上用力揉了一把,放權道:「你想做什麼就做,不可以我會揍你。」
話音剛落,阿綢便更加激烈地吻了過來。
雖然話是這麼說,而且氣氛也已經到這兒了,但胡鹽真的很懷疑他時間夠嗎?
她倒也不介意第一次在廁所,畢竟這廁所比她家都乾淨,套不套的也無所謂了,反正oga的蝌蚪活性本來就不行。
但是剛剛那個保鏢說還有15分鐘,他們正事講了得有3分鐘,親嘴親了又有3分鐘,開會前總得留個5分鐘上樓休整。
那就還有4分鐘。
4分鐘他要是夠打一炮,那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。
就這麼想著這些有的沒的,兩個不知廉恥的人在廁所隔間裡吻得意亂情迷,吻得愈發高漲。
直到隔間外一個輕佻的腳步聲突然響起,胡鹽才猛然驚醒,側過頭去倉促結束了這個吻。
緊隨胡鹽之後,阿綢也意識到有人進來了,但他沒有受過訓練的耳朵其實沒聽見腳步聲。
他是聞到了淡淡的信息素味道。
二人同時警覺地看向了門板方向。
那人似乎走到了水池旁,然後便停下來,打開水龍頭慢條斯理地洗著手。
然後他開口了,是宮玦的聲音:「季大少爺收一收吧,現在外面都是你的梅子味兒。」
「我是打了一針抑制劑才敢進來,外面那些保鏢都已經退到十米開外了。」宮玦嗤笑,「真要是這麼難耐,建議你還是用幾個beta保鏢吧,我用過,好使。」
胡鹽瞬間動了殺心——不是因為被宮玦提到,而是宮玦說的「保鏢都在十米開外」。
她本身就是下班後來的這裡,武器都還在身上,這個距離且沒有保鏢的話,她幾乎可以確保殺死宮玦。
但麻煩的是,宮玦事先給自己打了一針抑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