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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在沈星燎狀態最差的時候,兩人分開的那幾年,沈星燎不受控制地會去幻想他身邊到底會有些什麼人,時常在深夜把自己給逼瘋,要不是因為鋪天蓋地的重要事情席捲而來,他說不定真的會崩潰。
然而每次親眼見到寧隨的時候,所有的焦躁瘋狂又倏地冷靜下來,因為他看到寧隨身邊還是誰都沒有。
坐在台下的學生們?,會低聲讚嘆寧隨的容貌和氣質,但是轉瞬又特別失落,說寧隨擁有最溫和最讓人舒服的氣質,卻又最是拒人千里。
那時候沈星燎便總會想,那是因為他們所有人都沒見過。
寧隨是會拼命黏著他的,不管自己臭臉時期趕他多少次都一樣。
也不知道是因為此時的這個吻,還是往事洶湧而來,沈星燎忽然特別想咬寧隨。
在玫瑰花的海洋裡面,沒有任何人看到的位置,沈星燎將寧隨的嘴唇咬破了皮,隨之而來的就是低低的嗚咽。
鋪天蓋地而來、野蠻侵占般的吻中,似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氣,混雜著馥郁的玫瑰香氣,充斥著口腔和鼻息的每寸。
鬆開時寧隨劇烈的喘息,渾身都在發軟,抬起濕潤迷離的眼睛來看沈星燎,就像是帶著無聲的鉤子似地,沈星燎便更想咬他了。
「哥。」寧隨的嗓音有輕微的沙啞,「別光咬我好不好,當時我不是說能給你拍照的嗎,我肯定不會比你拍雜誌的那些攝影師差。」
沈星燎記得這件事,那還是帶藍綃流去頂層玫瑰花房的時候,寧隨給沈星燎拍的一張照片,跟雜誌的構圖特別像特別還原。
當時寧隨就說自己翻那期雜誌翻了很久,將沈星燎拍攝成片的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,輕易地就能夠還原。
後來寧隨還說要給沈星燎拍脫掉上衣的那套,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能拍,因為寧隨看到他脫掉以後,占有欲就已經爆了。
那天晚上寧隨第一次認清楚自己對於沈星燎的感情,告訴他自己也是愛他的,跟友情親情沒有任何的關係,就是和欲望有關的愛他。
「現在還拍嗎?」沈星燎含糊不清地問道。
倒是答應沒有再咬了,卻一直不斷地在吻他。
「哥……」寧隨被他吻得實在難耐,索性就先不說了,反倒是抬手抱著他的脖頸,動情而認真地回應著他。
沈星燎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來,他真的很愛寧隨的這幅樣子,好像自己不管做什麼事情,他都能夠很及時地給出反饋,並且沒有底線的縱容。
似乎任何的事情都沒有自己重要,所以都可以先拋到旁邊,等他吻夠了再慢慢地說。
沈星燎便真的細密地吻他,沒有放過他臉頰的每一處,從眼眸到鼻樑,再到飽滿的唇瓣和耳垂,甚至留戀在他的鎖骨,激起寧隨身上一層無法抑制的滾燙熱意和酥麻。
終於分開的時候,寧隨的腦子都是空白的,完全忘記了自己最開始想要說什麼,只是喘息著將沈星燎看著。
他的眼尾帶著糜麗的薄紅,嘴唇也有點腫,而且還破皮了,但是沒有以前破得那麼厲害,大概最近所有的精力和欲望,都已經傾瀉到了身體的其他位置,顯眼處反倒是平和很多。
但寧隨還是覺得疼,被沈星燎輕輕吹了吹,他才顫抖著睫羽,想起來自己最開始要說什麼,「哥,沒脫衣服的可以在這裡拍。」
「脫掉的回去再說。」
沈星燎一聽就笑了,「回去再拍,還是回去再說?」
「回去再說。」寧隨鎮定回答,嗓音卻有點沙啞。
兩人便先在這裡拍照,這種事情他們永遠樂此不疲。寧隨覺得沈星燎在這樣的玫瑰花海中特別的好看迷人,沈星燎也是這麼覺得的。
沈星燎給寧隨拍的照片勝在多,各個角度都有,而且就算沒有講究什麼構圖,拍出來的照片也都像是自帶柔光似地,把寧隨拍得極其溫和漂亮。
寧隨看到照片愛不釋手,又忍不住去看沈星燎,覺得自己在他心中大概就是這種模樣吧,否則怎麼會每張照片都承載著濃濃的愛意。
寧隨這次給他拍的卻非常有技巧,他說過自己不輸給那些攝影師的,只是用手機但是成片效果很驚人,沈星燎只用負責在那裡站著,最後看照片的時候都不免得愣了愣。
「哥,你真好看。」寧隨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自己的拍照技術,把沈星燎拍得這麼好,要是這些照片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。
實在是太帥了,比起之前賣脫銷的雜誌還要驚艷,沈星燎在他的心目中就是完美的,而這種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