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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什麼武功。
她將馬鞭放到小慈手中,道:「要不要學一下如何駕馬車,技多不壓身嘛。」
陽光從頭頂西斜,最後隱入西側的雕樑畫棟之中,他們慢慢晃過都城的大街小巷,城北的丞相府,城中的將軍樓。
將軍樓前的守門人,站姿挺拔,目光堅定,握住腰間佩劍的手沉穩而有力,是一等一的好手,連看門的人尚且如此,那裡面的人呢。
少年將軍啊,你可千萬不要叫我失望啊。
第7章 殘丐
夜晚的風裹挾冷氣,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,迎面砸來。
馬車借著夜色秘密駛入城東樹林,兩人坐在馬車前,小慈手中握著馬鞭,手凍得發紅髮疆,稍微動動指頭,便嘎嘎作響。
無疆躍下馬車,把馬拴在林中一處隱秘位置,再近,恐會被發覺。
「你在這等著,附近找個坡處藏起來,若有人靠近,不要出來,等我暗號。」她拋給小慈一個哨子,「若遇危險,吹響它,我能聽到。」
順著小慈指的方向,無疆輕點地面,飛身而起,借著樹枝幾個起落,逼近破廟,廟裡燈火燦燦,酒香撲鼻,肉香四溢,有斥罵之聲,更有下流耳語。
無疆最後一點腳下枝頭,落在土地廟的上頭,身形爽利,輕盈無聲。
輕掀開一片瓦,火光便從地下透上來。廟正中支著大鍋,火舌·舔·噬著鍋底,煮著狗肉,滾燙沸騰,周邊茅草鋪蓋之上坐著三個男人,一個乾瘦,兩個滿臉橫肉,罵罵咧咧,正是那天襲擊小慈之人。四個女人蹲在地上,數著每個碗裡的錢,如數匯報。
男人罵道:「讓那個小丫頭跑了,真是晦氣,不知道怎麼突然遇到一個瘋婆子。」轉而又笑起來,「不過今天收成不錯,爺晚上好好會疼疼你們。」
女人露出放·盪·諂媚的笑。
火燒得噼里啪啦,映得男男女女滿面紅光,笑臉如花,在火光稀疏的陰暗角落裡,或坐或趴著肢體不全衣衫襤褸的小乞丐,臉色慘白瑟瑟發抖,間或飄出虛弱無力的幾聲咳嗽。
縱使這樣幾聲輕微不足道的咳嗽,還是打攪了他們的高昂興致,一碗熱湯潑過來,燙得離得最近的一個全身瑟縮抽搐,無衣物覆蓋之處立馬浮起紅色水泡。
「咳什麼咳,一個個沒用的東西。」男人罵道。
「這一個冬天過去沒幾個能撐得過去的,今年到現在剩十幾個已經不錯了,開春又會來一批新的。」乾瘦的男人咋吧著口中的狗肉。
十三個,無疆仔仔細細點了一遍,十三個。
這時土地像後面的幕帳被人撩開,走出來一個男人,雙眼濕潤,面色潮紅,身材倒是健壯,是練過武的,可如今這形狀,顯然剛被榨乾。
「吵什麼,敗我興致,馬上就到你們了。」他口中雖罵,臉上卻滿是猥·瑣的笑,「今天的狗肉煮得不錯,我先來吃一碗補補體力。」
無疆蓋回瓦片,輕身移到方才土地像幕帳上方,掀開一片瓦,酒氣撲鼻,下方軟榻之上迷亂的呻·吟聲不止,一個男子赤·身·裸·體,一副□□之態,身邊三個女子衣·不·蔽·體,與之糾結在一處,難捨難分。
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溫柔鄉,真是讓人作嘔。
無疆借著微弱燭光看到後側有一扇窗戶,她像一隻壁虎貼壁滑下,越窗而入,窗戶未反鎖,當她們裸·露的衣服感受到一陣冷風涼意之時,一把冰涼的尖刀已然架在他們火熱交·纏的脖頸之上。
許是太過於沉浸,睜開眼竟是茫然,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,看到架到自己的脖子上尖刀,男子不敢輕舉妄動,女子受驚顧不得這麼多,就要喊叫,因是肢體交纏,啞穴被覆蓋住,無疆無奈,只得一手一個斬向後腦勺,剩下清醒的那一個倒是被無疆成功點了啞穴,躺著不敢動。 無疆眼神示意讓她起來披件衣服,她哆哆嗦嗦嚇得渾身無力,無疆扯了旁邊的衣服扔過去,讓她穿上,四人都至少有點衣服遮著了,無疆的眼睛也沒那麼疼了。
有些肉·體真是不堪入目。
男的被無疆點了穴道,不能講話也不能動,她用帶來的繩子將四人都捆了起來,點開那個清醒女子的啞穴:「你叫一聲。」
女子以為她是故意挑釁試探,看看她敢不敢亂叫逃跑,搖著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出聲讓他們警惕。
「我命令你叫。」
女子拿不定主意她倒地要幹什麼,依舊搖頭。
無疆伸手在她大腿上擰了一下,疼得那個女子「啊~」一聲喊了出聲來,帶著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