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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呀。
柏天樂掐著章誠炎的胳膊,用眼神讓他不要拱火。
魏樹懷呵了一聲,雙手整理了一下西服,又一屁股坐下了。
這會兒這厚臉皮的樣子,倒是有點像總裁了。
魏樹懷整理了一下衣領,「我這個人不乾淨,我承認。但是有些東西,看著乾淨,淨在背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腌臢事,這就可笑了。」
【喔唷,撕起來了,來來來,撕得再響亮點,我愛看。】
【瓜,快爆瓜!】
章誠炎表情僵了一下,抿緊了唇。
柏天樂看了看魏樹懷,又看了看章誠炎,搞不明白兩個人在打什麼機關。
vcr繼續。
柏天樂和章誠炎從醫院出來,兩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飯店吃飯。
時到中午,正是人最多的時候。
章誠炎拄著拐杖,哪怕柏天樂扶著他,還是被人擠人給擠著了,差點摔倒。
柏天樂急忙扶住他,保鏢也說道:「章先生,要不要清場?」
「不用,別搞特殊。」
章誠炎和柏天樂總算在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。
廣式餐廳,只用屏風作為餐桌之間的隔擋。
服務員很快上了茶水,柏天樂一邊燙著餐具,一邊小心翼翼地用餘光偷瞄章誠炎。
他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,好像根本不在乎那條瘸了的腿。
柏天樂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。
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。
如果不是為了救她,他的腿應該還好好的。
如果當時她更願意相信他,而不是把最後求救的機會浪費在了哥身上。
她也不會驚嚇過度,失聲到現在。
「不要想一些已經過去的事情。」
仿佛是察覺到了柏天樂低落的情緒,章誠炎將柏天樂手裡的餐具拿了過來,一邊湯一邊說:「只是瘸了一條腿,又不影響生活,不打緊。」
柏天樂抬頭,眸光中滿是心疼。
「也別想可是之類的。」章誠炎說道:「沒有那麼多可是。發生了就是發生了。我從來不回頭看,也不後悔過去的選擇,我相信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。」
柏天樂努力讓自己笑起來。
他總是能看穿她全部的心思。 就算是啞了,很多事,她不需要說出口他也能明白。
「所以,章誠炎的腿是怎麼瘸的?」魏樹懷問。
所有人看向魏樹懷。
特麼的,這個問題難道不應該是時歌發問嗎?
時歌吃著蜂蜜薯條干。
柏天樂一聽這個問題,怒了,隔著屏幕都激動不已,對著魏樹懷比劃。
魏樹懷冷笑,「樂樂,我是你哥哥,我問一問都不行嗎?」
柏天樂比劃,「你明明都知道。」
魏樹懷捏了捏眉心,「樂樂,你知道我看不懂你在說什麼。」 柏天樂轉身推了推章誠炎,仿佛在問他,「你為什麼不幫我翻譯?」
時歌咔嚓咔嚓地吃著薯條,「魏總啊,章先生都能在半年能學會手語,你怎麼就學不會呢?是腦子笨嗎?難怪學位那麼水。」
魏樹懷咬牙,「時小姐,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。」
「禮貌對禮貌,教養對教養。」時歌抬眸,似笑非笑地眼神仿佛在問,「所以,你配嗎?」
章誠炎安撫住柏天樂,說道:「我的腿是在一次意外中受的傷。」
魏樹懷挑眉,總算敢開口了?
章誠炎抓緊了柏天樂的手,「當年,樂樂因為一些私人的嫉恨被綁架抓走,對方打電話到魏家要一千萬贖金。魏家沒給錢……」
「我給了。」
「在樂樂被救之後。」章誠炎冷冷地看著魏樹懷,「你只顧著你的溫柔鄉,甚至拒絕和劫匪通話,哪裡關心過樂樂的生死?」
「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。」
魏樹懷看向柏天樂,「樂樂,當時我以為綁匪和魏家有仇,故意演戲,故意討價還價,放出消息說魏家不在乎你,是不想他們傷害你。」
「那你腦子真是挺笨的哦。」時歌白了魏樹懷一眼。
范曉林也看不下去了,「魏總,一個和魏家有仇,窮途末路的綁匪,你覺得你這點小伎倆有用?」
如果綁匪覺得柏天樂沒有價值了,直接殺了怎麼辦?
「我是在拖時間。」魏樹懷解釋道。
「